自端午去江母家吃饭后,路承景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似的,对于上班这件事非常积极。
这不,今天又没有来接江晚晚下班,说是有个重要的会议走不开。
一个人在家也确实无聊,江晚晚干脆也加班。
夜幕降临,霓虹灯亮起,斑斓的光印在落地窗上。
江晚晚看了外面一眼,起身背起自己的包。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滴滴两声,车灯亮了两下。
江晚晚朝着入户门那里走去。
天色正黑,江晚晚无法看清隐藏在黑夜下的危险。
一道黑影袭来,泛着寒光的刀身也夹风而来。
江晚晚忽然想到,自己的手机还在放在车里。
心中正懊悔。
转身走向车的瞬间,只感觉右侧的胳膊一痛,包包的肩带被割掉,没有了支撑力的包包,滑落在地。
“江晚晚,我要杀了你。”楚辉挥着刀,第一次袭击未果,眼中的疯狂愈加浓烈。
江晚晚吃痛,抬手捂着伤口,歪头去看。
只见楚辉手中的刀高高举起,想再一次袭击她。
今晚的会议结束得早,他提前回了家,没有想到江晚晚还没有回家。
想着她应该是在加班,便把晚饭做了,等着她回来。
想着也该到家了,但是迟迟不回来。
路承景给江晚晚发了个短信,也没有得到回复,想着应该是在开车。
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心里头闷得慌,迫切使路承景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路承景提着垃圾袋,关上房门。
站在电梯里,这种烦闷感更加沉重,像是有人扼住他的喉咙,将肺里的空气都挤压出来。
电梯门打开,新鲜的空气涌进来,路承景心头的烦闷感才稍稍得以缓解。
出了门。
路承景四处张望,期盼转眼间就能见到江晚晚。
没有见到江晚晚,倒是见到一幅令他惊心动魄的场景。
疯狂狠毒的咒骂声夹杂微弱的呼救声。
这个声音和熟悉,几乎让路承景浑身冰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冻结了。
他的手颤抖着,一边跑过去,一边冷静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清楚地址和状况,刻意强调了句:“情况很危急,请你们快一点,还有,叫120。”
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地上、车身,到处都是血,看着就触目惊心。
江晚晚被那个黑影死死摁住,手中的刀也沾满了血。
此时,这把沾满血的刀正打算再一次行凶。
“晚晚!”这一幕实在是让路承景心惊,连声音都劈叉了。
他奋力将男子一拽,将男子摔出三米远。
江晚晚如同一只跌落的蝴蝶,轻飘飘地坠落。
“你怎么样?”路承景接住了江晚晚,声音里带着哭腔。
江晚晚的脸上、衣服上都是血,最可怕的是腹部,血液从刀伤处汩汩流出。
路承景是彻底慌了神,手掌按在出血口,防止更多的血流出,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一串一串的,不停地砸在江晚晚的肩上。
“你再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江晚晚的手冰凉得可怕,路承景用力地握着,企图把它恢复到正常的体温。
江晚晚的视线变得模糊,这是失血过多带来的后果。
“不要睡,求求你了,不要睡。”路承景的声音哽咽着。
被摔到地上的楚辉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看了眼前的人,开始疯癫地大笑起来:“路承景,你也有今天。”
楚辉指着躺在地上的江晚晚:“她毁了我的婚姻,让我净身出户。”说完,他又指路承景,“而你,毁了我的职业生涯,这回,我也让你尝尝失去的滋味。”
说完,他又举着刀冲过来,企图一刀捅死路承景和江晚晚,让他们到地下做一对鬼鸳鸯去。
江晚晚此时不宜乱动,路承景抬起手臂,生生挡下了这一刀。
江晚晚忽然激动起来,腹部血液流动更加明显。
得逞了的楚辉更加疯狂。
他疯狂的叫喊声,引来了巡逻的保安。
保安合力控制住了楚辉。
不一会儿,周围就聚满了人,对着楚辉这个变态指指点点。
警察和救护车同时到达。
“医生,你们快来救救她。”路承景喊着。
医生和护士将江晚晚抬上担架,对她进行紧急救治。
路承景跟着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
江晚晚被推进了手术室。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气味,急诊楼下一片嘈杂,二楼却是静得可怕,亮着红光的‘手术中’这三个字显得格外冰冷。
“江晚晚,江晚晚的家属?”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护士脚步飞快地出来。
靠在墙边的路承景直起身子,疾步走去:“我,我是她男朋友。”
护士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男人,他手臂上包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还渗出了血。
“男朋友?那还有其他的家属吗?”护士又问了一遍。
路承景摇头。
“病人失血性休克,急需做手术,你在这个手术同意书上签个字吧。”护士说。
失血性休克,光着听到这几个字,路承景拿笔的手都不稳了。
等他把字签好了。
护士转身的瞬间,路承景神经质地拉住护士。
问:“她现在怎么样了?”护士刚刚说了江晚晚的情况,但他还是又问了一遍。
护士还没有回答,路承景又换了一个问法:“会。会有危险吗?”
护士回答说:“我们不敢保证手术有百分百的成功率,但是我们的医生都会尽全力,所幸,江小姐没有伤到腹内器官和大动脉。”
“好,麻烦你们了。”路承景说。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下起了大雨。
雨滴刮在窗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小路,晚晚她怎么样了?”江母携带着一身风雨进来。
“阿姨,你怎么来了?”路承景急忙去搀扶江母,扶她坐在椅子上,“阿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晚晚。”
江母的眼睛通红:“小路,这不能怪你,我都听警察说了,是你在紧急关头救了晚晚。”
江母注意到路承景手臂上的伤。
路承景手上的伤口很深,医生说要缝针,当时的情况特殊,只是简单包扎了下。
江母叫他赶紧去处理。
路承景摇头。
架不住江母的劝说,路承景给助理打了电话。
等到助理到了,路承景才去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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