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亦寒唇上一抹鲜红色的血液,显得更为妖冶。
等他抬头看向夏北北的时候,才发现夏北北哭了。她不是从来都不会哭么?这就受不了了?
夏北北别过脸不去看他,盛亦寒说话了,声音冷清:“痛吗?你还知道痛?你有我这里痛吗?”
盛亦寒指向自己的心脏处声声质问夏北北,一字一句毫不怜惜的砸在夏北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你还知道痛?你有我痛吗?
就像无形之中在控诉着夏北北这几天以来的所作所为。
你将安心送往里昂,在婚礼当天又加害于她,到现在安心都生死不明,他找的都快发疯了,心里急的就像万马崩腾一样。
当一切证据摆在眼前时间一切都吻合时,他无奈央求她希望她能告诉他安心在哪?可她就是闭口不提,一口咬定不是她干的,盛亦寒所有的耐心在这一刻尽失,满心失望。
以前的她不是这个样子的,虽说性子冷淡,但是其他也都好,现在的她强势,爱计较,做事果决,咄咄逼人,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如果她不伤害无辜的人,他们俩一定会好好的过下去,可是她就是一次又一次践踏着他的底线。
他们俩的情,在两年前大雨中那场车祸中就应该结束的,他真可笑,竟然还对她抱有希望。
现在的他们俩根本就不合适,尽管他爱她!他当初就不该答应爷爷娶她。
“离婚吧!”这是除了婚礼当天从里昂回来说离婚后,盛亦寒又一次说离婚,结婚第三天的大清早第二次说离婚。
夏北北眼神空洞,思绪仿佛飘到了好远,因为其他不相干的女人而心痛!
脖子上的咬痕还有血迹,触目惊心,突然一声轻笑:“呵!”
站起身,离盛亦寒几步之远,嘴角一抹讽笑:“想离婚和安心双宿双飞?做梦,除非我死!”
她夏北北凭什么拱手让出自己的爱情,她不是圣母,被安心陷害让盛亦寒误会她,她还去跟他离婚,称了安心的意。
死那个字眼令盛亦寒的瞳孔猛地缩紧,她竟用死来威胁他。
“那就静等两年之约!”突然,盛亦寒笑了,笑的轻浮。
说完,不等夏北北开口,就围个浴巾去了书房。夏北北看着盛亦寒的离去,心如刀绞,擦拭掉眼泪,转身,走向浴室。
夏北北好累,只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从浴室出来了。
手腕处早上晨练时带着腕带,现在已经湿了,包括纱布,夏北北拿出医药箱,用剪刀拆开纱布,发现里面的肉都已经泛白,夏北北忍痛上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又在脖子处贴了一张透明的创可贴,换条长裙,高领长袖,夏北北就下楼去了。
见盛世勋等人都在客厅,包括已经换了一身得体西装的盛亦寒,早餐已经摆在了餐桌上,夏北北不好意思的开口:“让大家久等了。”
盛世勋赶紧开口,走向餐桌:“没事没事,这也是才摆上来的。等下亦寒还要带北北回夏家,三天回门,现在大家都吃饭吧!”
盛亦寒未开口,如同默认了盛世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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