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好看,但是一想到她和霍封城这样双双躺在天空下,又觉得一丝尴尬。他那毫不掩饰的凝视总觉得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放肆又锐利,随时都会喷出那要命的毒汁。
她微偏过脸看向天空的尽头,在数不尽的星星上打转,凉凉的微风吹着很舒服,至少能吹散一些不自在。
“姐姐?”
霍封城开口打断她沉静的思维,也被那近在耳边的低沉如磁的嗓音惊到。她转过脸来,嘴唇险险擦过他的,让霍安舒怔怔地,不由将脑勺往后挪了挪。
生气着:“你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
“如此美景,我们要不要做点有意义的事?”霍封城的黑眸色泽变得不纯粹。
霍安舒惊恐地看着他,已经被吓得反应不过来了。
“别那么害怕,只是接吻而已。”
他说…接吻。每次他这么说都不会是单纯的接吻,而是往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上亲。
霍安舒翻身想逃跑却被霍封城整个按住,制住她。
“霍封城!你敢!你说过不会再碰我的!”霍安舒气得直吼。这还是人吗?她不是刚吃过一个饭的休息时间而已。
“别弄得像我要强j你似的,我说了只是接个吻而已。”霍封城见她强烈反抗,不由蹙眉。说完就俯下身,堵住她的蔷薇色的嘴唇。
霍安舒浑身僵直着,霍封城一改以往的生猛,而是变成恶魔的温柔,仿佛真的不是冲那个目的去的。
是*缱绻的吻,是引导她投入的吻,没有激烈,只有缓缓深入。
霍安舒的脸渐渐变得嫣红,就像抹了胭脂似的。从开始想着他到底又要吻到什么时候,渐渐地,新鲜的空气越来越少的时候,神志好像也不太清楚了。
人只要呼吸一不通畅,心跳加速,血流失常,行为也会变得迟钝。
而她只要一有这样迷蒙的变化,霍封城的y望就抬起了头,吻开始变得不单纯。其实吻本来就不单纯,不过是霍封城的手段罢了。
他也没做几次,自然还没有真正得到满足。
见霍安舒的y望被挑起,他的手就伸向她的大t处……
霍安舒开始是有被惊到的,但是那双有着粗粝的手就像带着魔力,揉捏到恰到好处,敏感到不能自持清醒……
“姐姐,看着它,看着你的小z是怎么将它全部t进去的。”霍封城声音又低又沉,带着y望的嘶哑。
躺椅的后面是靠背的,上半身被支起。此刻的霍封城已经固定了她的两条t,摆好了姿势,逼迫着霍安舒看。
霍安舒都不知道怎么会演变到如此地步,不是接吻么?她不想看,可是霍封城用手端正着她的脸,正对着被折叠起来的姿势,将那可耻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不……”霍安舒被羞耻地泫然欲泣,眼泪滑落,好不可怜。
再加上那恐惧的形状,她做不到……
眼见霍封城腰往前挺,故意慢动作,霍安舒就亲眼看到了那东西将自己一点点强劲地撑开,直到完全进去,仿佛延伸到了肚子里去的可怕程度。
霍封城被b裹着舒服地直粗喘,霍安舒就那一下子几乎虚脱,咬着唇细细地低吟哭泣。
接下来,霍封城就跟个马达似的疯狂贯c,霍安舒仰着脸被迫承受。
天空的星星都模糊成一片,似乎世界都在分崩离析,连那游艇都在不断晃动,水面涟漪一层层的荡漾开,那欢a的声音经久不息……
略略略。
“姐姐说,以后只允许给我玩弄,说了,就让你gc。”霍封城不仅在身体上羞辱,还霸道地让她亲口说出那种话。
霍安舒已经泫然欲泣地上气不接下气,难受地她里面直抽搐。
“说吧,说了就让你爽!”霍封城边用舌头s情地舔她的嘴唇。
“……只允许……给……”霍安舒张开口又顿住,说不下去的羞耻。
“给谁?说全名。”霍封城喘着y望的气息。
“霍……霍封城……”
“姐姐这样说可不算数,说完整。”霍封城的j棒在里面被不断挤动,他快坚持不了了,忍着,执念地就要听那句话。
霍安舒咬着唇又放开,气息急促,好难受。想扭动身体缓解却被按压不让,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只允许给霍封城……玩弄……”霍安舒说完就死死咬着双唇,好痛苦,整个视线都开始晕眩了。
“好了,立刻满足你……”
霍封城将速度提上去,身上的肌理绷紧着,最后一击,低吼着仰起脸,闭着眼睛……
略略略。
霍安舒蜷缩在躺椅上,已经被强烈的gc抽光了力气和神智,那眼角还挂着泪珠,好不可怜。
霍封城曲起手指刮掉眼泪,黑眸里有温柔,他的姐姐真是太可怜了,劳累坏了。
便抱起她进了里面浴室。
霍安舒就沉睡在浴缸里,毫无知觉地任由着霍封城帮她清洗,有没有在洗澡的时候趁机占便宜她都不知道,直到抱*还在沉睡。
霍封城安置好了她,这才舒爽地去洗澡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霍封城突然醒来,怀里的人正在睡着,可是气息有点不对劲,昏黄灯光下的脸蛋异常的红还带着薄薄的汗珠。伸手一摸,非常的烫。
霍封城蹙眉,该死的,怎么发热了!一定是在甲板躺椅上的那次,两人做的浑身毛孔张开,很容易受凉。
在他印象中霍安舒从未发热这么严重过。
“姐姐?安安?醒醒!”霍封城叫她,没有反应。立刻转身随手打电话给左翼,那个时间段是凌晨两点。
弄了块潮湿的毛巾贴在额头上退热,霍封城将她抱向驾驶台,坐在沙发椅上,另一手就启动游艇,立刻开动离开。
霍安舒无力地醒来,窗外已光亮,鼻息间有着刺激的药水味。
“醒了么?”霍封城摸她的脸,烧是一进院就给退了,就是担心她还有没有哪里其他的不舒服。
霍安舒转过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又偏过脸去,不理他。
“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做到发热。”霍封城到时知错。
可惜霍安舒没打算原谅,始终闭着嘴巴不出声。他是会承认错误,就是知错不改!现在更过分的居然将自己弄到这种地步!她怎能不生气。
“别生气了,你要是不跟我说话,会伤我心的。”霍封城守在旁边,请求原谅的态度很是诚恳。
“姐姐?”
霍安舒转回脸瞪着他。
“这是个意外,我们不该在外面做,下次选地方不会那么草率了。你要怪我是应该的!”
“这根本不是选不选地方的问题,你自己答 ...
应过我什么?”霍安舒实在忍不住训斥。
“可是我是经过姐姐允许的。”霍封城无辜地说。
霍安舒无话可反驳,气得她转身将半个脸闷在被子里。
确实如此!可恨至极!
如果不是霍封城挑拨她,自己会那样吗?同时也讨厌那样的自己,在那挑拨下越来越没有控制力了。事后后悔有什么用?都已经发生了!
而这个小混蛋绝对不会单单只承认自己的错误!
霍封城只觉得她耍脾气的样子非常可爱,不再逗她,问:“肚子该饿了吧?马上就有早餐吃了。”
霍安舒闷着气不说话。
似乎是应着他的话似的,响起敲门声,得到允许左翼才推门进去,手上拎着早餐。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荣升为保姆了。
霍封城接过,左翼默不作声地出去并带上门。
这里不是帝都下的医院,距离海边太远,怕耽误时间,就直接在就近的医院里医治了。各方面条件都不是太好,就算单独的病房,有时也能听到外面走廊走路的声音,一点都不清静。
“别闹别扭了,吃早餐吧!”霍封城坐在*沿。
霍安舒有点犹豫,但还是坐起身,这时才想起今天还要去公司,而外面天已大亮。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去公司不能迟到。”霍安舒说。
“我已经让左翼去公司帮你请了几天假,你得好好休息。”霍封城端着碗亲自喂她。
霍安舒看着眼前的粥,不是很有心情,埋怨着:“你怎么都不问过我的意见?而且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没那么娇弱的。”不会是请了很久吧?
“帝都没有你难道还能倒闭了不成?操那些心做什么,安心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爸也知道你生病了,他会让自己的女儿带着病上班吗?”
她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已经休息了两天,还得继续修下去,就怕被别人说。那些高管多多少少都知道她的身份的。
“我自己来吃,你早餐也没吃吧?”霍安舒不习惯被人当孩子一样对待,对方还是自己的弟弟,有点别扭。
“喂完你我再吃。”霍封城霸道地说。
推却不了,霍安舒也只能任由他喂自己了。
霍封城有时让她恨之入骨,有时却又显得体贴,是个该去纵然的弟弟,她都不知道怎么去生气了。
当天稳定了病情,配了药就回去了。本身也没什么大事,医生也叮嘱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
霍安舒只得在家休息,无所事事。其实她的身体已没有大碍了,连体力也渐渐恢复。
管家得知她居然着凉到发热,着急担心坏了。营养那是一步不敢落下,还说着如果被夫人知道了,又得心疼坏了。
甚至在当天霍夫人就打来越洋电话,问怎么回事。
霍安舒实在尴尬,管家真的是把什么事都告诉妈妈了。自己这点小毛病和妈妈的身体状况比起来简直就不值得一提。
她只得在电话里安慰妈妈,说是自己不小心着凉了,让她放心,好好养着身体。
“小姐,这些你得全部喝完,对补气血非常的好。”管家端上一碗汤说。
霍安舒脑袋有点大,她真想回公司去上班。就是因为头两天身体太差只能吃清淡的,导致现在天天都给煲汤进补。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你不用天天给我补了,根本就没事,而且我可一点都没有瘦。”霍安舒说。
“哟喂,这该补的全都得补上,一样都不能少。”这管家还没说上话,就被另一道进门的声音给抢先了。
不过就一照着腔调,不看也知道是谁。
“二婶。”霍安舒礼貌地叫她。
其实在外人眼里霍安舒就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孩,从小就是。她没有霍万霆的威严,却在修养上像极了霍夫人。但做事时的一丝不苟,还是有着霍万霆的些许样子。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抱养的,还真就以为是亲生女儿呢!
马玉婷当初得知霍夫人生不出孩子还抱养了一个女孩,当初得意不少,甚至有希望帝都的未来落在自己手上。可是没想到两年之后,霍夫人争气地怀上了。
母凭子贵这是豪门贵族向来的荣耀,现在连一个养女都站在他们家头上。马玉婷表面带着笑,心里可不舒服了。
“我可是给你妈妈通过电话了。知道你生着病,就过来看看你,免得你妈妈也一直在外担心,调理不好自己的身体。我现在看你这个脸色,想必担心是多余的了。”马玉婷笑着说。
“只是有点发热而已,退过烧就好了。”霍安舒说。
“那就好。”马玉婷说。
面对马玉婷,不免又想到她的儿子对她做的那些事。感觉又多了一层隔阂。
而且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接触的?话题内容更是少的可怜,气氛尴尬却强撑着场面。
“对了,还有两天就是公司年庆了,这可是只有一年一次的巨大宴会,不得有半点马虎。有没有把礼服做好啊?”马玉婷问。
“已经定做了,可能还没有好。”霍安舒回答。
“到时宴会上肯定有不少名门公子,一定得打扮得漂漂亮亮,不输给其他千金。说不定还能遇到自己的另一半,这是多好的事情。”
霍安舒嘴角带着敷衍的笑。这样的话题她根本就不想谈论,跟马玉婷也不是一个级别的。
“安安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马玉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不停地追问。
“我现在只管工作。”霍安舒说。
“要不二婶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嘛总要嫁人的,越年轻可是越吃香。对方是个……”马玉婷说。
霍安舒不好意思地打断:“二婶我有点累了,想去休息。”
“那行,你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霍安舒躺*上,耳根清净了许多。二婶说的这些话最好不要被霍封城知道,否则他心里又会有不痛快,说不定来找自己麻烦。
相处的久了发现他的占有欲实在是强烈到可怕。别说有适合的男子,她想都不敢想。自己可不想被霍封城天天折磨。
或者又弄出人命,胡明君的那件事她可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醒来。刚要坐起身,门上传来敲门声。
“小姐,是您订做的礼服到了。”管家的声音。
霍安舒还想着她们会打电话给自己,然后让去拿呢!就那几万块的礼服在她们店里也不算顶好的,居然还送上门了。
霍安舒梳洗了下就下楼,台子上摆着四个精致的扁型的箱子,外表看起来就非常的豪华上档次。
送货上门的四个店员,上前打开箱子,里面的四件礼服就算叠着,也掩饰不了它的夺目华丽。
霍安舒不理解的看向他们,说:“你们是不是送错了?我当初定的那件这里面没有。”
...
“没错,霍宅霍安舒小姐。您所定的那件霍少爷已经退掉了,换成这四件。”其中一位店员说。
那些店员工作完成便离开了。
霍安舒直皱眉,霍少爷?霍封城?他居然知道自己定做礼服的事?可是。就算要换下那件,也没必要又做四件吧!看那些个的华丽设计也知道价值不菲,简直就是浪费钱。
只是参加个宴会,又不是走台步,做这么多干什么?霍安舒不满他擅作主张的行为。
这时,回霍宅的霍封城进大厅,就见霍安舒对着四件礼服一脸不快。
“已经送到了?去试试。”霍封城催她。
霍安舒瞪着霍封城:“你要不要这么铺张浪费?”
“浪费吗?用在姐姐身上这怎么能叫浪费呢?而且穿在姐姐身上完全是为了取悦我,这就更算不上浪费了。”
霍安舒被他扭曲的道理堵的说不出话,那敢情还不是为她做的,似乎还真是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去反驳他。
“好了,试穿吧!我等不及要看姐姐的华丽变身了!”
霍安舒在衣帽间穿好礼服走出来,脚上搭配着同系列的高跟鞋,裙摆唯美地在脚边随着走动翻飞,沿着若隐若现的小腿侧面的线条镶着几小颗不繁琐的钻石,贵气而优雅的气质和美貌,惊为天人。
霍封城的黑眸怔住了,好美。
浑圆包裹的x围,纤细柔软的腰肢,整个身材美好的线条都凸出来了,又不显得太过暴露的纯洁。
霍封城性感的喉结蠕动了下,在咽口水。他真想扒了那件衣服,窥探衣料下的美好。如此s情的思想。
霍安舒被看得难为情,问:“这件怎么样?要不就这件吧?”她有点不愿意在霍封城面前连换四件礼服,那眼神让她感到危险的信号。
“不行,换下一件。”霍封城命令。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霍安舒不高兴地看着他。
“放心吧,姐姐不是还在生着病吗?我不会不顾及姐姐的感受硬来的。”
霍安舒隐忍着,四件礼服全部换了个遍,任霍封城像挑选商品似的欣赏。那目光锐利又放肆,仿佛要穿透那不堪一击的布料准备任意妄为一番。
本来霍安舒还想采取点霍封城的意见,问问他选哪一件。可是却撞见那可耻的反应。
霍安舒冷着脸,果然是为了取悦他的!
懒得再去问他,说不定那张薄唇一张开,绝对不会有什么好话。
所以愤愤转身进了衣帽间,以防万一还从里面锁上了。
霍封城去推门没推开,不由在外边大言不惭:“又不是没看过,锁什么门?不过姐姐害羞的样子真诱人。”
霍安舒就知道他心思不轨,随时随地都想侵犯她。已经在这方面明显吃过暗亏的她绝对不会再上当!
换好衣服出去,霍封城还在衣帽间旁靠着,见她出来,拽过来就是猛地吻上那蔷薇色的嘴。
霍安舒用尽力气推开他:“够了!别闹!”
“姐姐是世上最心狠的人了!”霍封城突然就冷着脸,变化可谓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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