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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这么心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有一天我会带回来的。”霍亦宸*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是不是……她不符合联姻的条件?所以你不想这么急着把她带回来?”霍亦柔小脑袋聪明的很,一句话就说出了重点。
“有,但不是重点。”霍亦宸看着她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笑。
“那是什么?是……啊,你说你把她丢了,难道是你伤害过她?”霍亦柔差点惊呼出声。
霍亦宸的眸光暗了暗,别开了话题:“要不要今晚哥哥陪你放烟花?”
“好!”霍亦柔高兴的拍手,突又把被绕开的话题拾回来:“哥,我为你加油,既然伤害过她,就一定要好好的认错,让她原谅你,女孩子一般都很心软的,我相信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霍亦宸苦笑,她……会原谅他吗?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何来的原谅?
“好,哥会努力的。”不忍让妹妹担心,他含糊的应着她。
这顿年*饭大家吃得并不开心,期间的话题过于沉重,大家各怀心思的用完了餐,年轻一辈于是分头行动了。
霍子骁跑出去和同学聚会去了,凌天佑则独自一人坐在后花园里。
霍亦宸下楼出来时,就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罐啤酒,闷闷地喝着。
“有心事?”霍亦宸坐到他旁边。
凌天佑看了看他,抿了口啤酒:“没。想一个人静一静。”
“还说没心事?你这种性格的人没心事会一个人做在这里伤怀?”霍亦宸笑他。
凌天佑白了他一眼,既然知道也不要说出来,给他留一点面子嘛。
“和尹家那个丫头相处的怎么样了?”霍亦宸双插在裤兜里,随意中又带着点故意的成分。
“什么意思?”凌天佑假装糊涂。
“你老爸不是极力撮合你们两个吗?”霍亦宸说。
“呵呵,你们都知道了。”凌天佑苦笑:“如果换做你的立场,你会怎么做?”
“没有这种假设。”霍亦宸简短的几个字回了他。
“怎么没有?你和若岚之间现在不就是这种情况?让你娶不喜欢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答应?难道不是心里有其他女人吗?所以,你也不用来说教我。”凌天佑言语尖锐的针锋相对。
“你和苏苏之初没有可能。”霍亦宸忍不住重重地申明。
“我知道!”凌天佑的眸子里是说不出的颓丧和失意:“但忘掉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霍亦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错,想忘记一个人,可能要用一生,到死,也未必会相忘。”
凌天佑默然地看着他,他的这句感慨,怎么听都像是他心中的独白。
“我有一种困惑,为什么你那么反对我和苏苏在一起?你和她认识对不对?还是,她曾经是你什么人?”凌天佑警觉而细心地看着他的表情变化,不放过一丝一毫。
“呵……”霍亦宸轻笑:“有一天你会知道答案的,但不是现在。”
凌天佑的心里警铃大响,看着霍亦宸的眼睛有些出神,脑海里闪过从他第一次见到苏苏时表现出来的激烈反应,到他语气坚决的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无不向他暗示着什么……这种类似的话题,似乎他之前也问过一次,当时好像也是这么回答的,那时的他不当一回事,此刻再一次听到,让他不得不怀疑,他和苏苏曾经的关系。
但怀疑归怀疑,他还不想过度的去深挖他们的关系,有时候朦胧一些好,太通透了,事情反而让人受不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宁愿相信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苏苏的离开,是她刻意的躲避,一定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不然生活的好端端的她,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会不会,苏苏的离开,是你做了什么?”他的口气突然变得凌厉。
“……”霍亦宸好笑地瞪着他:“当时我在外省,有二十多天都没有回来。”
那是谁?跟她说了什么?她才会离开他,他明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她对他的动心,她已经喜欢上自己了。
老爷子?爸爸?连带这霍家的长辈都有可能。
他明知道当初苏苏离开是有原因的,但她已经走了,让他无处可寻,心里那种难以承受的痛苦,让他**失眠,现在好不容易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但心底深埋的心意依旧还在,只是他学会了如何隐藏。
“天佑,尹家丫头是个好女孩。”霍亦宸无奈的喟叹。
“难道若岚不是好女孩吗?”凌天佑直视他。
“……不要拿我来比较。天佑,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良苦用心。”霍亦宸拍拍他的肩,一种父兄般的叮咛。
“哥,今*是最这一年的最后一*,我们不要再提不开心的事了。”凌天佑避开沉重的话题。
“……”他反复告诫他,也算是……仁至义尽。
除夕这一*,大家都没有回去,在霍家迎新年,只有凌长郡父子回了自己的家。
凌天佑其实是不想回去的,那个家里太冷清了,和父亲没有几句话聊,他会更加思念苏苏。
但看得出来,父亲想回去,他心下了然,父亲想回去陪母亲,不想让母亲一个人在天国里孤单,几十年了,他依然深爱着母亲,可是这样的父亲,为什么不能放任儿子的感情,偏要棒打鸳鸯?
现在的父亲,有说不出的孤独和沧桑,有时候他在心情好的时候和他开玩笑,让他给他找一个后妈,却遭来他的一顿痛骂。
那时候的他,非常敬重父亲,他的痴情和专一,无不给他的一生造成深远的影响。
但此刻的他,非常希望父亲不要再沉缅于往事,应该走出来,让自己的晚年可以幸福。
所以,父亲提出要回去,即便他不想,也还是顺从的陪父亲回去了。
回到家里,父子二人给母亲的遗像上了香,然后二人坐在露天阳台的椅子上,喝起酒来。
父子二人,第一次,毫无隔赅的,敞开心扉,彼此坦诚。
凌长郡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放下父亲的架子,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陪儿子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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