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醉美武唐 > 第二十八章 太子李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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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作为国家储君,在一个朝代的地位可谓不言而喻,而太子妃作为内定的皇后人选,只要不犯大错,未来的皇后之位也是稳稳当当的。

    而房綝作为太子妃房芙蓉唯一的弟弟,百年世家清河房氏的长房嫡子,房綝可以说自小便被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现在再加上他未来的国舅爷的身份,所以纵然他做事有些出格,也很少有人敢去苛责他。

    清河房氏虽然比不得太原王氏这般显赫,但也是天下有数的世家之一,所以武攸暨对清河房氏并不陌生。

    是以武攸暨刚听完房綝的话便开口问道:“俗话说,‘天下房氏,无处清河’,既然你是房家嫡子,那玄龄公又是你什么人?”

    房綝见武攸暨这么问,只当是武攸暨怕了他们房家,便又恢复之前的傲气,得意洋洋道:“按辈分,梁国公应该是我的祖父一辈。”

    武攸暨看着眼前这个神态骄傲的年轻人,满脸不屑的笑了笑。房綝见武攸暨这幅神情,不由来了火,“难不成你还不信?”

    “信,我自然是信的。”武攸暨依旧是那副不屑的神情,接着道:“我只是觉得可惜啊,想当年玄龄公一代贤相,位列凌烟阁,是何等英雄了得的人物,可怎么这才几十年过去,他的后辈就要靠一个女子来庇护了?”

    武攸暨的话刚说完,房綝不由气得面色发紫,本来俊俏的一张脸竟阴沉地可怕。他想出言反驳,可却又觉得无话可说,毕竟武攸暨说的都是实情。

    为了挽回颜面,房綝只得搬出太子来对付武攸暨。“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放了我。”

    接着房綝又贪婪看了看武攸暨身后的白马,“那匹马儿我很喜欢,你们若是把它送给我,再给我赔个罪,我就不追究今天的事情了。”说完便盯着武攸暨,等着他将白马拱手送上。

    武攸暨见房綝这般表现不由觉得好笑。别人或许害怕他这个未来国舅爷,可武攸暨却不怕,也不能怕。因为武攸暨的利益与李贤的利益可以说是完全冲突的,武则天把武攸暨招来长安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李贤这些保唐之人,若是武攸暨刚来长安便向李贤低了头,武则天还会任用他吗?

    武家与李家一团和气绝对不是武则天想看到的东西,武攸暨和李贤闹得越凶,皇后反而越放心武攸暨,越会重用武攸暨。

    武攸暨看着如大公鸡般耀武扬威的房綝心中想道:“这房綝倒真是个妙人,自己刚想打瞌睡,这厮便送来了枕头。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房綝岂不正是我送给皇后姑姑的一张绝佳的投名状?”

    想到这些,武攸暨打着心中的小算盘,直直地地盯着房綝,义正词严道:“世人皆知,太子妃房氏贤良淑德,温谦懂礼,我大唐能有这样的太子妃实乃我大唐之福啊。可是你再看看你,纵奴伤人,嚣张跋扈,虽然自称是太子妃的亲弟弟,可是哪有半点太子妃的影子。有道是树大招风,依我看来,只怕你只是个接着太子妃的名义到处招摇的骗子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算房綝再傻也应该知道事情不对了,更何况他还不是个傻子。

    这里可是长安,任谁胆子再大也不敢再太子眼皮底下冒充太子的小舅子啊。

    可是还不等房綝开口解释,便又看见武攸暨指着房綝对周边围观的百姓道:“还请诸位父老做了见证,此人不但飞扬跋扈,为了夺我马匹,打伤了在下的家人,而且还胆敢冒充太子妃的亲弟弟,当真是嚣张至极,若不对他略施薄惩,怎么对得起太子殿下,怎么对得起以往被他害过的那些大唐子民!”

    武攸暨的话说到这里,房綝可是真的慌了,只见他朝着武攸暨大声吼道:“你疯了,我是太子妃唯一的弟弟,你打了我太子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就等着诛九族吧!”

    听了房綝的话,武攸暨不由乐了,只见他把嘴附在在房綝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太子仁慈,怎么会因为我打了他那飞扬跋扈的小舅子,太子就要诛我九族?更何况,你还是个假的。”为了加大房綝的恐慌,武攸暨特地把那个“假”说的很重。

    听了武攸暨的低语,房綝顿时如堕入冰窖一般,只觉得从头到脚地寒冷。

    若是武攸暨真的以为他是假的,那倒还好办,只要拿出证据,在稍加恐吓,不怕武攸暨不放人。可最怕的就是武攸暨知道他是真的,却还执意要打他,恐怕今日之事难以善了了,房綝少不得要脱层皮了。

    只见武攸暨用眼神朝抓着房綝的护卫赵元良示意了一下,沉声道:“别出人命。”赵元良便会意地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柳树上折下一根柳枝,朝着房綝便抽了下去。

    因为事先得了武攸暨的吩咐,赵元良下手并不太重,但赵元良毕竟是习武之人,而房綝只不过是一个常年混迹于勾栏酒肆的富家公子,是以赵元良虽然没有用全力,房綝已经疼地嗷嗷叫了。

    赵文广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心头浮起一阵担忧,小声地对武攸暨道:“二郎,这厮虽然跋扈,但我看他的衣着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他说的话未必就是假的。”

    可是赵文广却发现武攸暨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一副智珠在握在样子,小声道:“我自然知道他是真的。”

    武攸暨的话刚出口,赵文广的疑虑与担忧更深了,“既然二郎知道他的身份,为何还要打他,难道二郎就不怕惹祸上身吗?”赵文广性情耿直,自然猜不透武攸暨心中的小九九,不由问道。

    武攸暨并没有正面回答赵文广的问题,只是神秘地回道:“师兄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待会等太子来了,我请师兄看一场好戏。”

    赵文广见武攸暨这般自信,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等着武攸暨口中的好戏。

    虽然太子李贤平日里被皇后压制的死死的,但是太子毕竟还是是太子,作为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他在长安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很快,李贤便知道房綝在长安城外惹得事了。虽然房綝不争气,但房綝毕竟是李贤的小舅子,房綝被人打了,作为太子的他自然也面上无光,再加上太子妃房氏的催促,李贤只得连忙带着人往城外奔去。

    当李贤带着太子卫率急匆匆地赶到那家酒楼门口,一眼便看见被人打得满地打滚的房綝,顿时怒火中烧,自己的小舅子在自己眼前被人打得这么惨,他怎能不生气,更何况他还是当朝太子。

    当即李贤便下令,让太子卫率的军士将武攸暨等人围了起来。面对眼前这忽然发生的变故,围观的百姓也不禁慌了神,连忙往后面撤去,只敢远远地看着。

    武攸暨见自己被包围后,便抬头向来人望去,却发现一个身着杏黄蟒袍的男子骑着骏马朝自己走来。

    直到李贤走近后,武攸暨才看清他的长相。不得不说,这李家的基因确实不错。本来武攸暨已经是难得的美男子了,但是这李贤在长相上却并不输他,再加上李贤自幼便身处高位,成就了李贤这众星拱月般的气质,就是儒雅贵气的武攸暨,也只得输他一筹。

    唐朝的君臣之礼虽然还不如明清那般严谨,但是这蟒袍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穿的,尤其是这杏黄色的蟒袍,那就更是只有当朝太子才有的特权了。李贤这般穿着,就算是普通百姓也应该能猜出李贤的身份了,更何况是武攸暨。

    太子的到来似乎让场上的局势发生了极大地逆转,只见那房綝仿佛得了主心骨一般,连滚带爬地就往李贤来的放心靠去。

    反观武攸暨则是一副气定神闲地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李贤,似乎也丝毫不觉的紧张。

    当李贤来到武攸暨面前,想开口问罪时,不料武攸暨却先开了口。“臣弟参见太子表兄。”

    “咦?”武攸暨这一句话把太子已经想好的问罪之词全都憋了回去,只发出了一声惊叹。李贤看着颇为眼生的武攸暨,满是好奇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称呼孤为表兄?”

    只见武攸暨依旧不急不慢地回道:“臣弟名为武攸暨,家父名讳武怀道,乃是皇后娘娘的堂兄。”“原来如此。”李贤坐在马上小声地念叨着。武攸暨的爷爷武士让与李贤的外公武士彟乃是亲兄弟,按辈分,武攸暨确实该称呼李贤为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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