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草地上度过的一晚,我睁开眼睛,仰望着天上的白云。
天气真好啊,又会有好事发生吧?
我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不过周围喧闹起来,我睡不着。
于是循声而去,来到旁边小溪。
一个黑脸汉子捧着溪水洗脸,旁边围着数十号人。
“觉悟吧,黑匪。”当先一个年轻男子,身着青衣。
“口气不小,你们是为了悬赏而来吗?”黑脸汉子道。
“当然,五千两的赏金,很诱人。”青衣小生道。
“赚钱不是那么容易的啊。”黑脸汉子笑了。
“你想说就算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也不是你的对手是吧,别那样盛气凌人啊。”青衣小生冷笑,周围人等皆拔兵刃。
“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吗?没用的。”黑光几现,人等皆倒,黑脸汉子站在青衣小生身后。
好快,嗯,似乎也不是很快,因为是我所能看清的程度。
“真是令人吃惊,不愧是五千两。”青衣小生赞叹。
“你似乎依然没打算放弃。”黑脸汉子道。
“在下剑术天下前十,邵秋白。”青衣小生道。
“真的假的啊,你这种水平就天下前十了?”黑脸汉子吃惊。
“要感慨等赢了之后再发表吧。”抽剑,如闪电。
二人错身而过,邵秋白一脸诧异。
“赶来追杀罪恶滔天的我,想必你也有所觉悟,我就送你一程好了。”丢掉刚刚夺来的宝剑,黑脸汉子道。
“记住,是男人就要用斧头。”从身后操起一把大斧,金光耀眼。
“用枪也不错啊。”我出场,银枪架金斧。
顺带介绍一下我的兵器,龙牙突,长七尺三寸,我家祖传兵器。
黑脸汉子也不言语,斧上力道陡增。
有两下子,我微微一笑,气沉丹田,真气尽出。
相峙片刻,不分轩轾。
“你是干嘛的?”黑脸汉子道。
“我在流浪,没有同伴。”我说。
“这样啊,让我加入吧,我也在流浪。”黑脸汉子说。
“没问题。”我撤下枪,说道。
然而那变态并不收招,大斧直直劈来。
我急急闪避,将我身后的邵秋白撞至飞开。
“娘的,我要杀了你!”我大怒,朝黑脸大汉冲去。
“竟然会在别人进攻的时候收下兵器,是你太天才了。”黑脸汉子毫无愧色,翻身跨上一匹纯黑匈奴马。
“咦,这话倒也不错。”我亦叫来我的白龙神驹,尾随而去。
“你叫什么?”黑脸汉子问。
“杨云生。你叫黑匪对吧?黑这个姓倒挺少见。”我说。
“我叫李漠北,方才那只是称号。”黑脸汉子说。
“哦,姓李啊,那就很普通了。”我说。
李漠北皱眉,我急忙招架,以为他要打我。
随后发觉不是,因为周围弥漫起杀气。
“运气不错,看来下个月的饭钱有着落了。是吧?‘黑匪’李漠北。”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震得人耳嗡嗡作响。
我循声四望,然而并无人影。
“你在看哪里,虽然我并不高大。”声音渐渐聚于一处,一个人背靠大树,懒懒的躺着。
是一个面色煞白的男人,与李漠北形成鲜明的对比,五官还算端正,身材瘦削,穿着一身神经兮兮的绿色。一杆三尖两刃刀斜在手边,似乎生锈了。旁边停着一匹黄膳马,不是什么好品种。
“想干什么?”李漠北说。
“看我的样子就知道吧?我等钱吃饭啊。”白面男人道。
“恩,你看上去营养不良。”李漠北说。
“所以说,把你抢来的两百万两贡银交出来,可怜可怜我吧。”白面男人笑。
两、两百万?是不是多了点啊?
“不巧,花光了。”李漠北不动声色。
“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赚取你那五千两了。”白面男人站起,三尖刀入手。
“那也不巧,我很强的。”金斧扬起,指白面男人。
“放心,换成钱都一样啦。”一跃而起,三尖刀挥出。
“真是破绽百出。”李漠北冷笑,金斧斩下。
白面男子皱眉,三尖刀转攻为守。
刀碎,白面男人飞出。
“你还准备打吗?”李漠北稳稳坐在马上。
“妈的,竟然把我最后一把刀弄断了,要赔偿呢。”拭了轼额角鲜血。
“咦,你的斧头很硬啊,铜的吗?”我说。
“白痴,主要是我厉害。”李漠北说。
“切,你那边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不是独行大盗吗?”白面男人说。
“莫非你现在才发现我?”我大奇。
“不要紧的,他很弱。”李漠北说。
“娘的,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大怒。
忽而一阵疾风吹过,腹下剧痛,我跌下马。
“果然很弱。”白面男人说。
“你似乎留有绝招。”李漠北下马。
“嘻,你那把斧头我也要了。”白面男人说。
“你好像以为赢定了。”斧收于腰间,作拔刀之势。
“说过我很自信。”白面男人身法再动,比方才袭来之势更猛。
电光石火,二人分开。
“精彩。”金斧落地,李漠北嘴角溢血。
“有点意思,继续吧。”腹下殷红,手指关节咯咯作响。
“还是收手比较好。”倒提银枪立于二人之间,主角我再次出场。
“又出现一个帮手吗?你的人缘真好呢。”白面男人冷笑。
“喂喂,你稍微有点礼貌好吗,我就是刚刚被你打的那个啊,看,那边没人了吧?”我指给他看。
“哼,虽然没用全力,不过你倒是挺耐打。”白面男人道。
“所以你还是放弃吧,如果他被你抓走,我又得一个人流浪了。”我说。
“你在开什么玩笑。”身后一只大手把我拨开,李漠北重拾金斧。
“我不打了。”拳收起,白面男人道。
“嗯?”李漠北皱眉。
“一个人闯荡到底不是好事,我也跟你们一起走吧。”白面男人道。
“你倒是挺干脆。”李漠北上马。
“就是说同意了对吧?”白面男人亦上马。
“咦,等等我啊。”我跟了上去。
三人并行而去,深入幽幽的林中。
“你叫什么?”我问白面男人。
“张松南。”白面男人道。
“啥,这是你爷爷的名字吧?我是问你的啦。”我说。
然后我跌下马,似乎是他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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