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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骞关上门,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坐着,一边用他的额头抵着我的头看是不是还发烧,一边问我吃的什么药,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有没有去看医生,我都没有说话。
见我发呆,林骞捧起我的脸,用很轻的声音带着吃醋的口气说:“我不许你想他。”
“啊?我没想他。”我甩了甩头,忙不迭的否认。
我突然又想起林骞说他来了南城一个星期了,昨天晚上路灯下那个身影,难道真的是他?
我问他:“昨天晚上八点多一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蹲在我面前,认真的看着我说:“我上周就来了南城,本想去找你,打你的电话说是空号,我直接去你家找你,却发现住的是别人,说你搬家了。我于是查了你公司的地址,天天下班的时候在你们公司门口等你,因为我打电话问伯母,她说你没换工作,可是不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我等了好几天也没见到你。你知不知道我看见那屋里的人不是你的时候,我觉得心都空了……昨天晚上我等得久一些,大概9点半才走。你,昨天晚上看到我了?”
“昨天晚上路灯下的身影是你吗?”
“哪个路灯下?我好像是站在一个路灯下的。你有看到我吗?”
我的眼眶酸涩得厉害,说不出话来。他站在路灯下的影子那么孤单,又那么傲然,如果一直等不到我他还是会天天等下去吗?我实在没有想到真的是他。
“我昨天没有从正大门出来,所以你看不到我……我坐在椅子上就看到你了,隔得太远,我又发烧,还以为我看错了,再说也不敢相信是你。”
或许是听出了我话里的心疼,他紧紧抱着我说“没关系,我们现在不是见到了吗?我们不会再错过了是不是?”
“你一直在那里等到九点半吗?”
“阿雪,真的没关系。你生了病,除了咳嗽,其他还难受吗?”我摇摇头。
他单腿跪在我面前,看我良久,然后捧起我的脸,细密的吻落在我眉心,脸,鼻,眼,最后重重吻上我的唇。然后他坐起来,抱我跨坐在他腿上,一手紧紧搂着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头,吮吸着我的唇,舌尖进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尖纠缠。
还是以前的味道,我被他吻得眩晕,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搂着他的脖子。我满心的满足,他没变啊,他还是以前的他,他还在啊,他没有离开我啊!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放开我,我发现自己的唇都有些肿。我赖在他怀里不肯出来,不知道他是不是经常去健身房,身上的肌肉比以前发达多了,不像健美选手那么恐怖,但是摸着特别舒服,再想想他的身材,我估计看着也特养眼,我摸着都舍不得放手。
他饶有兴致得看着我手按在他胸前想入非非,我才反应过来,赶紧放开,“啊,呵呵”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拉着我的手放回他胸口上,戏谑说道:“随便你摸个够。”我恼羞成怒,打他,他抓着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的脸,不再说话。
想着以前痛苦的过往,我又哭了,这么久的委屈,我要哭个够,埋着头直往他怀里钻,他只好紧抱着我,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背,哽咽着说都是我不好,都过去了,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之类的。
他的肩膀和胸膛的衣服都被我打湿了一小片。我哭够了抬起头,他红着眼睛说:“宝贝,你都不打算问我说分手的原因吗?”我有些害羞的听他叫我宝贝,这么肉麻,他却叫的那么自然。
我虽然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说分手,现在又跑来说是误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摇摇头,生怕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知道的那种情况,比如说跟别的女孩子有关,这样我宁愿不要知道,扮鸵鸟有时候真的能让自己不那么受伤。他又开口了:“如果我是因为别的女孩子说分手,你也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我一惊,难道真的是因为别的女人?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的提醒我他说分手是因为别的女人?我从他怀里站起来,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想要夺门逃出去,可是腰被他从后面扣住了,我被他重新抱在怀里。
“阿雪别跑,别跑。”他在我头顶喃喃的说,“我只爱你一个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怎么可能为了别的不相干的人跟你说分手。”
这个可恶的家伙,耍我很好玩是不是?我使劲想要挣脱他,却感觉他抱着我的的手臂纹丝不动,我有一种错觉,仿佛他就是棵大树,我就是想要撼动这棵大树的那渺小的那啥,以前没发现他力气这么大来着。
我挣扎了一阵,喉咙又发痒,咳嗽止都止不住,只觉得肺都要咳出来才舒服。林骞收拾了我俩的东西,要拉着我出门去买治咳嗽的药,顺便出去吃晚饭。
我突然想起刚才他跟我接吻,我会不会把感冒传给他啊?我这样一想,肯定跑不了,然后站住了,说:“完了,刚才把感冒传给你了。”
结果林骞笑着说:“你现在就是把感冒病毒注射在我体内我都不会感冒。”他漏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特别阳光,我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傻乎乎的他说什么都信,跟着他就出了门。
林骞选了一家粥店要拉我进去,我昨天晚上喝粥,今天早上喝粥,中午茜兮还拉我去喝粥,晚上居然还要喝粥,有些不乐意了。
我咕哝:“都喝好几顿粥了,能不能换换口味啊?”
“嗯?那你想吃什么?”他顿在粥店的门口,回过头来看我,一副完全我做主的样子。
“嘿嘿,那个,那边的饭店不错,辣子鸡很好吃。”我甩着他的衣袖撒娇,他无语的笑了:“都病了还这么贪吃,你的喉咙能吃辣的吗?要不我们去那边那家韩国菜馆,吃不辣的。”我当然使劲点头,只要不再喝粥,什么都行。
我们要了个烤五花肉,紫菜蛋卷,雪莲鱼肚汤,什锦蔬菜,还有石锅拌饭,好久都没有心情吃好吃的东西,我感动的几乎热泪盈眶,这才叫吃饭嘛。
林骞拿生菜包了五花肉,沾了酱送到我嘴边,我张大嘴巴就咬住了。他看着我豪迈的吃相忍俊不禁:“几个简单的菜就能让你吃得这么开心,真好养。”
我眨巴了几下眼睛,貌似好养不是个贬义词,于是不跟他计较,继续埋头和食物奋战。
他吃东西不像我这么粗鲁,斯文极了,好看又自然,光看他吃东西都是一种享受,我觉得整个餐厅都找不到他吃东西这么好看的了,结果我环顾一周,果然没找到比他好看的,但是发现侧面就一个女的在看他,被我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瞪得不敢再看。
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林骞又拉我去药店买治咳嗽的药,然后低头看着我说:“带我去你的家,好吗?”
他眼里的渴望掩饰不住,语气里的祈求那么明显,于是我拉着林骞去了我的家。
我的家在一个小区里面,是小区里最小的户型,一室一厅,租金却要我工资的五分之一,好在周围配套设施都好,什么都有,去哪都方便。
林骞进门后打量我的家,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没以前那个家好,这束黄玫瑰,倒是很不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我,狐疑的问:“该不是今天那个张初送的吧?”我赶紧摇头,花是在无忧谷里面摘的。
以前那个家他上次来看我的时候住过两天,睡的客厅的沙发,我布置的相当温馨,分手以后我为了逃避他的味道连家都搬了,好多家具都没要,免得看到熟悉的东西就想起林骞曾经用这个东西干过什么。现在这个家我没有心情去布置,只当用来睡觉的地方。
林骞抱我坐在沙发上,又深深吻了我,暧昧的气息过去以后他拿水给我吃药。然后拉着我坐下,他的神情变得严肃:“接下来我要说的你可能不相信,就连我也有些不相信,但是你一定要听我说完,好吗?”我点头,不知道他说什么那么正经,那认真的神情跟以前上学的时候看到一本颇有含金量的书一样,我发现我随时随地都能被他的模样吸引。
“我不是故意要跟你说分手,实在是,实在是……”
他说不下去了,我问实在是怎么了,他说:“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我觉得我的心脏都被剜去了一块,林骞从来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要不是看他好好的活在我面前,我魂魄都要吓飞。他只是跟我分手的话我起码知道他是好好的,我也会要求自己一定好好的生活。如果他出点什么事,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
见我惊呆得说不出话,他忙说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别怕。
我以为他得了什么严重的疾病,现在才治好,或者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事。他却问我说:你相信世界末日吗?我摇头又点头,“世界总有末日的那一天,不过我有生之年估计是看不到的了。可是你说分手跟末日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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